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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推荐]红枫往事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cheng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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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主』:  [推荐]红枫往事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友情,映入我的眼帘,但我却装做视而不见;准确的说,它是那么真实地闯入我的生活,我没有珍惜,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人世间最惋惜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让我重新认识她,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如果我再给我一次能与她见面的机会,我会对她说那句我一直都搁藏在心里的话,那句在我心里盘旋很久一直想要对你说的话"对不起"尽管这是一份迟到的歉意.

当时的我刚刚结束了在外地的工作,终于过上了垂涎已久的自由生活,于是吃饭和睡觉便成为我生活的主题.过分的自由使我从过去的开朗、健谈逐步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每次一觉醒来不是对着天花板发呆,就是用我尚存一丝斗志的大拇指和我过去的学生发发短信,联络感情.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从我年轻的生命中流淌,流星般从我呆滞的眼神中划过.
终于,有一天.我望着镜中的自己,由于将近一个月的睡眠我已经开始发胖(这对我来说固然是好事,因为我一直都是很瘦的)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这就是我要的生活么?那个曾经自信、坚强,那个曾带给别人希望和鼓励的我跑到哪里去了.我从乏味的生活中醒悟过来,我告诉自己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不属于我,我要开始我全新的生活.于是,我又踏上了寻找工作的路途.
很容易地.我找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网管.因为事前我参加了高考,注定我只能工作很短的时间,网吧工作流动性大,正适合我.
由于我对上网失去了原来的兴趣,所以一天到晚我也只是在吧台一坐,任由时光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生命.这里的老板人还算不错,从不会大声训斥服务员,而且对我说话总是很客气,这使我对这个工作充满了一些好感.我的工作也很轻松,平时什么也不用干,打扫卫生有专门的人负责,我的工作核心是只要有人高喊"网管"我便走过去瞧瞧就可以了.不过有一件事让我想到就头疼的是,一些小女生,只要她们叫你过去,不用想,八成是电脑死机了不会按reset键.狂郁闷~
可能我这人跟人沟通惯了,闲来无趣的时候就会跟一些来上网的人聊天,这使得我的人缘与日俱增.只是我对他们聊天的话题大都不感兴趣,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游戏迷,而且也从不砍网络游戏.所以有时候我只能将我的两个耳朵奉献出来,耐心地听他们对游戏的心得.
我和她相识,现在想来其实是很偶然的.在我正式工作的第三天,那是七月的一天.闷热的天气在空调的威严下丝毫也热不起来,仿佛屋里和屋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在这种情况下来上网的人通常是络绎不绝的.像往常一样,正当我对着电脑屏幕敲打着键盘的时候,被一个不知趣的声音无情地召唤了过去.
"网管,来一下"
"来了,来了,什么事?"我走了过去,叫我的是一个女孩.
"帮我找一下一个英语网站好么?"
"行,你说吧,要找什么样的英语网站?"我坐在她旁边,等待着她的指令.
"是米奇英语,我想买这个磁带学英语"她说话的速度很快,很明显这是一个外地来的女孩.
"知道了.我说,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与她交谈起来.
"是呀,我是从南方过来的"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网站,指着电脑说:"诺!好了,米奇英语,你看看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恩,对,就是它.你帮我找找怎么才可以买呀"小女孩特认真地问.
"难道你要在网上买磁带么?还不如到音像书店去买呢,书店里面很全,何况在网上买多累呀"我试图让她放弃在网上购买的念头.见她不说话,我也只好帮她在网上找在线购买了,不过很可惜,我们没能如愿找到.
"我看你还是去书店找找吧"我又一次建议她到书店去买.
"谢谢,我会去的,真是麻烦你了"
正好我现在没事可做,于是我顺势坐在了她旁边跟她聊了起来."你家是哪的呀?"
"镇江"
"镇江?没听说过诶,在什么地方啊?"
"南京你该听说过吧?就在那附近"
"哦,这样啊.南京我倒是知道,但就是没听过镇江.我说,你们镇江人说话都这么快么?"她说话真的是超级快,使我不得不把听力的节奏跟她的语速保持一致才行.
"我这还不算快呢,我要是说快了怕你听不懂呢"
"啥?你这还不算快?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得合计半天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你们镇江人舌头可真厉害,说绕口令一定行.你再说快一点,我听听."
"@#$%^%…*%-"我感觉就象外星人在跟我说话一样.
"什么?我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这你都听不懂?我再多说几句你更听不懂了.@$%%^&%@*&%…¥#%*…*"她居然滔滔不绝起来,简直就像在念天书一样,听得我一楞一楞的。
唉…我真的十分感叹,南方人说话实在快的离谱,十几句话居然能够凑在一起并用一瞬间将它说出来。我连忙打断她,“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么地吧,你教教我‘我爱你’用镇江话怎么说得了”我冲她坏笑。
只见她小眼睛转了转,会心地笑着说:“啊,你想占我便宜啊,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不要说”
小孩还真有点心眼,我说:“那这样,你用镇江话说我是帅哥吧。怎么样,看我能不能听懂。”
之间她瞪圆了眼睛,冲我说:“什么?你认为你是帅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说完自顾自的咯咯笑了起来。
这可恶的小鬼,真是没有审美观点。我心想算了,不跟你P孩一般见识,我估计你连帅字都不会写呢。
我仍然很执着地说:“你别笑了,你知道什么叫帅么?这么大一帅哥跟你说话,你回家偷着乐去吧。快,说我是帅哥。”
“不要”
“我可只给你这一次说我是帅哥的机会袄,你不说可别后悔~”
“#……%—……#%^%#%$#^(*^”听不懂,这使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在说一些夸奖本少爷的言辞。
“什么意思呀?告诉我。”
“嘿嘿,不告诉你”
唉…我拿她真没有办法。任凭我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肯说我是帅哥。算了,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我长的帅是经得起时间和人民的考验的。
跟她聊了一个下午,就这样我们算是认识了。这是我平生以来第一次跟南方姑娘面对面的交流。临走时她索要了我的QQ。


以下请允许我改变人称来描述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晚饭过后,你又出现了。披着长如瀑布般的头发,穿着裙子,迈着模特步向我走来。你的个子很高,快1米7了吧,裙子在你的猫步下一摆一摆的,深沉而有力度,这使我怀疑你是否做过模特的训练。
终于,你在我身旁的一台机器坐下。这一次我们用QQ代替了言语交流。我习惯性地先查看了她的个人资料,一个网名进入了我的视线“红枫飘零”,好特别的名字。
“你的网名是自己起的么?好特别。”我将信息发送了过去。
“是呀。好听吗?”很快,几个轻盈的小字晃在我的屏幕上。
“……你多大?”我避而不答,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语言来评价这个名字。
“16呀,我个人资料里不是已经写了吗”真该死,我怎么问这么没大脑的问题,我暗地里责怪着自己。
“才16,这么小呀?”我调侃地回了一句。
“我很小么?那你大吗?你多大呀?”
“想知道我多大?不告诉你,你自己猜猜吧”
“猜不到,你告诉我啦!”
“猜不出来?自己慢慢想吧”哼~谁叫你下午不肯说我是帅哥来着。
“你!”
看,急了吧,正中下怀。
这时候,你将脸转过来望着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话语,我在想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默吧。
“网管!网管!”还好,这个时候有人叫我了,我前所未有的喜欢这个召唤我的声音——它救了我一次。我寻着声音逃了过去。
当我回来时,你也不生气了,我们又一次拉开了话匣子,唉~你又操着镇江话糊弄我了。我真是被你打败了,专门欺负我听不懂镇江话。
我们谈到了你的家乡,你说你的家乡很美,于是我问了你我挺关心的一个话题。
“听说南方姑娘都很漂亮,是这样么?”
“是呀!你不知道么,南方可出美女呢。”唉~真是听得我心痒痒。
“真的假的?能出多少呀?难道满大街都是美女不成!”我操着东北特有的口气,充满怀疑的问。
“真的啦,我不骗你,我们那里十个女孩有九个都是美女呢。”
听到她那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镇江话就明白了,她有些急了。我只好让她再说一遍:“什么?我没听懂,你慢慢说”唉…真是比跟老外说话还累。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那美女可多呢”
“好好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吧,我相信你还不行,看给你急的。小妹妹不急啊,乖~~”我连忙装做安慰状。
于是你撅起小嘴,用充满无限惆怅的眼睛再次盯着我。这时我才仔细地端详着坐在我面前的女孩。头发长长地、柔柔地垂在肩上;一双会说话的双眸一眨一眨地望着我,里面添满了花季女孩的天真与无邪;纤细的双手不时拨弄着遮挡住视线的秀发,娇弱的身体依偎在椅子上,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你给吹跑似的,真叫人心疼。一瞬间,我似乎产生了一种应该去保护你的错觉。
你的肌肤也很美,有种南方女孩特有的水嫩与白皙。“你的皮肤可真好”我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掐了掐你的小脸蛋,哇~果然又嫩又滑,我心想怎么南方的女孩皮肤保养得这么好。只见你娇羞的将头低了下来,扭向一边。我看见一朵红云浮在了你的脸上,紧接着空气中传来了你羞涩的声音“讨厌~~”,那模样真的可爱极了。
我们初识的这一天,你陪我聊到晚上10点才离去,临走时你转过身送给我一个甜甜地微笑。
我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凌晨,急急的想入睡,但每次闭上眼睛,脑袋里总是莫名其妙地闪现出你羞涩的样子和转身时的那个笑容,好迷人。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嘲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心里不断的数着羊睡去了。
从此你就像一只闯入别人院子里偷事吃的小猫一样闯入了我本来平静的生活。
(未完待续)



2005-2-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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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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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楼』:  


早上九点。由周公老先生的批准,我终于可以从睡梦中醒过来了。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看钟,才睡了将近十个小时。对于我这个每天要坚持十多个小时的休眠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我做出了立即起床去上班的决定。
其实我是一个特别赖床的人。不管睡没睡,总喜欢躺在被窝里享受那种暖暖地、被被子包围的感觉。令人昏昏欲睡、欲罢不能。
有时明明睡醒了,还要闭上眼睛在朦胧中幻想着许多异想天开的事情。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而自己就是那个世界的主宰。我完全被这种亦真亦幻的世界给迷住了,我喜欢这种既真实又虚无缥缈的感觉。
现实与虚拟的差别在于,在梦幻中挂了可以continue N次,而在现实中挂了可就真的挂了。现实生活中可不允许你去随意SAVE的。所以按照以上我的逻辑得出一个结论:人生,很宝贵。你可以从事许多不同的工作,可以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结识许多不同层次的人,甚至两个本来互相平行的直线也会有相交的一天。但是,现实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生命给予每个人机会,只有一次,永远没有LOAD的权利。即使你知道自己的言行会伤害到别人,然而做出的事是没有办法补救的,连挽回的余地都不会有,残酷而又现实。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为什么明知前方是深渊,还要不顾一切地向前走呢?我想,凡是俗人都免不了会做出一些使自己后悔的事来吧。我一定也不能免俗,尽管我从不愿承认这一点。大概是下午一点左右,我正在摆弄着电脑。这时眼角处晃动着一个人影,明显是朝着我的方向走来的。果然,一个女孩坐在了我的旁边。我转过头看着她,惊讶的问:“呀!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楼上班的?”原来是红枫飘零。
“你真的很健忘诶。我昨晚临走时,不是你跟我说的么,说你一天一倒班。昨天是楼下,今天当然是楼上啦。”
我真没想到,昨天我只是随便一说,她居然能记住。“对了,你那英语磁带买到了没有?”
“没。不过我已经在一个英语培训班报名了,每天上午都要去上课呢。”
“去学英语?呜了呜了的,你能学明白么?”我逗她。
她拍了我一下“你讨厌,你就会气人家。”
我朝她坏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里拿了一个跟昨天一样的口袋,里面装了些东西。我好奇地把它拿了过来,开始“检查”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怎么随便翻我东西。”看得出来,她在回敬我刚才的嘲弄。
“没事,我只是对你包里的东西感到好奇而已。应该没什么情书之类的吧?”我边说边翻看着。实际上里面没几个玩意:一本书、一个本儿、一面镜子以及木梳,还有一些笔横七竖八躺在里面。里面那本书使我产生了兴趣,我把它拿了出来。“哟,网页制作。你在学做网页么?”
“是呀。这旁边不是有个电脑学校么,我在那学电脑。”
“那你上午学英语,下午还要学电脑,你可真够累的。诶?你该不是大老远从镇江跑到营口就是为了学英语和电脑吧?”我调侃她。
“才不是呢。我现在待着也没意思,当然要学点什么了,总不能浪费时间吧。”
“恩,说的也是。你网页学的怎么样?那儿教的好么?”
“还行吧。我现在都有自己的主页呢。”
“是么?那你学的也行啊。要是有不会的尽管来找我啊,我可以教你。”
只见她瞪大了眼睛问我:“你会做网页?”
“当然了,少爷我什么人呐,哪有我不会的呀。”我做出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
女孩没有答腔,“好了,不跟你说了,到时间了,我得去学电脑了。”她把书从我手中夺了回去重新装进袋子里,朝我摆摆手,转身走了。
其实我倒是很想问她今天还能不能过来了,但始终还是没说出口。我越来越觉得,一天里不跟她斗嘴似乎就少了些什么。随着大姨一声吆喝,终于可以吃晚饭了。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从来都是网管第一个吃,以后才是服务员及其他,这样一来做网管总有一种优越感。而且什么打扫卫生的活都不用干,简直美到家了。
进了厨房,跟其他人边吃边聊了起来。一个跟我同在楼上的网管跟我说:“唉,最近这两天怎么总看见一个小丫头来找你呀,你女朋友?”
臭小子想拿我开涮?“哪呀,才不是呢,人家就是过来上网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得了吧。我看她一过来准定坐你旁边,你小子别狡辩啊。”
真晕,我实在没精力跟他鬼扯,吃饭要紧,我扔给他一句“我还没女朋友呢。”
“别逗了,你会没有女朋友?怎么不找一个呀?”
我只说了一句“啊,还没遇到合适的呢。”就自顾自吃起来了。
什么样才算做是合适呢?晚饭过后。
一般这个时候,大多的人都去吃饭了。楼上的工作就轻松许多了,于是我特意挑了一个带摄像头的机器聊起天来。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QQ里满满的全是人。他们就像事先串通好了似的,齐刷刷的给我发信息。还好我训练有素,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正聊的兴起,不知道从哪冒出“恩”的一声,紧接着一只玉手轻搭在我肩上。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不用想肯定是红枫飘零了。我没有回答她什么,仍然起劲的聊着。身后的声音说:“唉,你怎么不搭理人家,人家特意过来陪你的。”说完,她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并打开了电脑。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手里不敢怠慢地敲打着键盘,嘴里挤出几个字,“啊,你来了,坐吧。”虽然明知是废话。
她侧过脑袋,瞪了瞪我,一只小手挡在我眼前晃了晃,“哎哎哎,看给你忙的,跟谁聊呢?小心眼睛进电脑里拔不出来了,呵呵~”
我一把把她手赶走,看了她一眼。我决定应该适当地表现一下我的关心,我问她,“吃过了么?”
“当然。我刚吃完饭,就来了。你吃没吃呢?”
“早吃过了。”
“哎,你渴不渴?”
我伸了伸舌头,“有点,怎么?”
只见她朝屋外喊了一声“服务员,给我来两杯咖啡。”
我这人实惠,人家明显给我带一杯,我也不好意思推辞,要不然得多不给人家小女生面子呀。
一会的工夫,速融咖啡的味道忽远忽近地飘了过来。服务员端着咖啡向我们走来,朝我有意无意的挤了挤眼睛。我连忙接过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我听见身后服务员的一声明显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咳嗽声。心想,唉~肯定又让人误会了,少爷我的清白呀。
小女孩懂事的正要接过我手中的咖啡,我连忙说:“不要碰,小心烫手,我给你放桌子上。”心想人家这细皮嫩肉的可别给烫坏了,我可赔不起。
没料到,她手指头正杵到杯子上,杯子一斜,一股子滚烫的液体渗出来洒在我手上。
“啊~~~~~~~~好烫,好烫。”我没有把手松开,强忍疼痛把咖啡迅速的放到她桌子上。
我连忙把手抬起来,反复轻揉着耳垂,好让温度赶快降下来。嘴里仍不住地说“哇~~~好烫,好烫。”那模样应该是很狼狈,我想。
女孩赶忙抓起我的手,用带有怜意的眼神望着我,一边温柔地吹着我的手,一边关心地问:“好点了么?还疼不疼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还好没啥事。于是我拍了拍胸,英雄般向她说:“没事,堂堂男儿还怕这点烫伤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但是女孩还是不放心,估计是怕我逞强罢,仍然用她嘴里吐出的气息摩挲着我烫的发红的手指。我摆了摆手,将手挣脱出来,跟她说:“我真没事了,我不怕烫的,你看,我还能打字呢。”说着,为了表示我的双手还能工作,便把手伏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嘴里仍在说“看,我的手还够灵活吧?呵~”
女孩见我真没事了,似乎放轻松了许多,打开QQ也聊起天来。我品尝着咖啡,心里琢磨这年头喝杯咖啡都得付出点代价。
不一会,我又对她口袋里的东西感兴趣了。因为里面有一个小本儿我还没看过,我心想里面都写的什么呢?薄薄的小本,肯定不是日记,那就应该没有什么隐私了吧,看看应该无妨。
我把手伸进袋子里,将那个小本拿了出来,嘴里嘀咕着问她“诶,这里都写些什么呀?”
不等她回答,我自己便翻看起来。里面满满一本写着许许多多的散文诗,真看不出她还对文学感兴趣呢。
我问她“这里都是谁写的呀?”
一声清脆的回答“我呀。”
我不信,又问“真的假的?这些都是你写的?看不出来呀。”
她似乎来了兴致,扭过头,停下了手中的活,朝我说:“当然是我写的了,你还不知道,我们班同学可都称我是才女呢。”
我拉长了声音,“啊”了一句,一页一页的欣赏着。她呢便挨个给我介绍,哪首是什么时候写的,因为什么写的。
我看了看她写的这些,文笔稍显稚嫩,但不失深度。有些文章甚至使我怀疑是否出自一位16岁女孩的手写出的。但是从她的天真烂漫的性格中,我相信她。
我跟她说:“这些文章有的都很不错,你想把它们发表到网上吗?”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发表到网上?真的可以么?怎么弄啊?你帮我发上去好不好?”
“愿意为女士效劳,”我询问她“你挑一挑打算先发表哪一个文章啊?”
“这些我都想发到网上去。”
“还是一天发一个吧,一下发那么多,就算我发的不累,人家看的也累呀。”我建议道“我看那个《当梦醒了》挺不错,我感觉就那个写的我比较喜欢。”
“是么?可我不这么觉得。”
“你不喜欢?”
“那倒不是,我还有一些好的作品都在镇江的家里呢,你是看不到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这首散文么?”她指的是《当梦醒了》。
我将目光又重新锁定在这篇散文上,重又看了一遍。我回答她说:“我很喜欢这散文的涵义,尤其是最后的几句‘我的眼中有一朵哭泣的百合花\泪水从花瓣静静的滚落\滴下了小溪\带走了岁月的痕迹\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只是一场美丽的梦\然而\现实落下了一片火红的枫叶’,这些文字让我想到了许多,其实,这首散文的全部我都很喜欢,你写得不错。”
我一直在揣摩作者写这首散文时的感受,我想作者在创作它时一定经受了些什么或是感受到了什么,尤其是那最后的几句使我浮想连篇。我此时似乎与作者当时的感觉产生了共鸣,不知道我是不是把感受都写到了自己的脸上。她望了望我,跟我说“那就先把它发表到网上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采纳她的意见,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又翻了翻,最后我将目光锁在了一个名叫《轻舞飞扬》的散文上。忽地,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决定了,就发表这个。
之所以选择发表这个文章,其实原因很简单。相信看过《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人都会记得,里面的女主人公就叫做“轻舞飞扬”,竟然与这个文章的名字相同。我很奇怪女孩为什么要把散文的名字起做“轻舞飞扬”。但我并没有去问她这个问题,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她有些着急,“你决定了吗?”
我点了点头“恩,决定了,就发表你这个《轻舞飞扬》吧。”
说干就干。我打开IE,输入了一个我经常去灌水的网址。是一个论坛。
其实说到这个论坛,说来也挺奇怪。这本来是一个编程的论坛,我是搞编程的么,但是给我的感觉,那里的朋友们似乎对灌水的热情要高得多。
那种“同是网络灌水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充实其中,感觉大家都是一家人似的。我非常喜欢这种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感觉。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没意思的时候总要到那里逛逛的原因。在那里,从不分彼此,大家其乐融融。而且他们都很有趣,时常会发几个帖子互相斗嘴。
其中有一个版块是专门用来发表网络文学的。于是我轻车熟路地在电脑上击打着键盘,将这首《轻舞飞扬》发表了上去。当然我是特意为她申请的帐号发表的,她帐号的名字就叫做“红枫飘零”。
随着我点击了屏幕下方的“发表”按扭之后,一切都搞定了。荧屏上立即显示了重新排版后的文章。我扭头看了看女孩,她显得很满意,嘴角也不经意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盯着屏幕,在心里又重新看了一遍《轻舞飞扬》:

也许
曾经的那只是梦的境界
我用我的付出去交换
可是
在心中留下的只是你的背影
我不曾抱怨你的出现
因为
我的爱如那潮水一样汹涌
你留下了绵绵无尽的思念
总是
驻足在窗口为你祝福
祈祷你能快乐
后来
你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从未出现在我的视线
。。。。。。在心里我又默默念了那句“我用我的付出去交换\可是\在心中留下的只是你的背影\我不曾抱怨你的出现\因为\我的爱如那潮水一样汹涌”。是什么会让她写出这样的句子呢?此刻我相信坐在我身边的女孩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我看了看她,她正在快乐地跟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网友聊天。在她幼稚的外表下透露出的本不属于她年龄的成熟中,使我深信,她一定经历过什么。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并不打算去询问这些事情。我仍然坚信,她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罢了。(未完)


2005-2-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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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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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楼』:  


已经玩的很晚了,她还没有准备回家的意思,仍然坐在我的旁边陪我说笑。
可能是渴了,她又跑到服务员那里准备买点什么。我看了看手指,心里祈祷着她可千万别买咖啡了,除非她是建宁公主,不烫几个人就浑身不爽。
估计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祷告,亦或是观音大士发了慈悲。只见女孩欢快的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两根“宏宝莱”的雪糕,坐回了她的位置,并将一根雪糕递给我“喏,给你的。”
但是我此时很忙,遇到了好久没见的学生,我回答她“你先帮我打开吧。”
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可真是大少爷呀”,紧接着听到了撕开包装纸的声音,“给你。”
我急忙抽出一只手将雪糕硬塞进嘴里,来不及吃,就这么含着。一直含到舌头冻到发硬,眼泪都要掉出来这种程度,我才把它从嘴里拔出来,大呼一声“冰死我了,牙都要冻掉了。”
只听见旁边“咯咯”的笑声,我一回头,女孩正捂着嘴笑我呢。我斜着眼睛看着她,看见女孩跟小猫似的一口一口地用舌头舔着雪糕吃。
我回过头长叹一下“哎~~”心里想,到底是小孩呀,吃东西也不同寻常。我又把雪糕伸进了嘴里。
女孩伸出舌头又舔了几下,跟我说“你又叹什么气呀?”
“唔唔唔…唔唔~~”不能怪我,雪糕塞在我嘴里实在说不出话来。
这一下又引来她一连串的笑声。我心想你笑吧,你笑吧,小心把大牙给笑掉。
女孩见我没理她,便把脑袋凑了过来,看我在干什么。而我此时正跟我一个学生视频,这引来了她的好奇。
“唉,这人谁呀?挺漂亮的。”
“恩嘿哼。”我用鼻子发“我学生”的音。平时在我嘴里有东西实在说不了话的时候,我经常用鼻子发出声音,至于跟我对话的人能否听懂就要看他们的悟性了。我自认为最厉害的人就是我的妈妈。她好厉害,每次听到我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总能听出我在说什么,果然应了那句“知儿莫若母”呀。至尽没发现第二个能听懂我鼻语的人。
果不其然,女孩听糊涂了,把我嘴里的雪糕拿出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回味着雪糕的味道,吧唧吧唧嘴道:“我学生。”
“什么?你学生?你有学生?”女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了,我以前是教师,那她当然是我学生了。”
“你是教师?那你是教什么的?”女孩仍然不相信她眼前的帅哥所说的话。
我表情严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是计算机教师。”
女孩轻快地舔了舔有些化了的雪糕,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才不相信,你要是计算机教师的话,怎么会跑到网吧来当网管呢?”
我真不理解,我像说谎的人么?不过她说的也对,谁能好好的教师不当跑到网吧来上班呢。她不会了解我的事情。
我不打算跟她解释什么,人家信不信是别人的事,是别人的自由。我对别人信不信也无所谓,你爱信不信,只要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成。而且我一向坚信一句话“敌人不听你的解释,朋友无需你的解释”,所以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从来不去解释什么,我相信朋友对我的理解和支持。
我不想跟她说什么我即将上大学之类的话,那样的话对她来讲也应该是不可思议的、不能理解的,何况我也没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我甩出一句“信不信是你的事。”说完,我张了张嘴,做出要吃雪糕的姿势,女孩见状心领神会地拿起我那个还没怎么吃的雪糕喂了我一口。末了,女孩补充了一句“我信你还不行么,真是的。”,她倒显得自己很委屈。
这时我学生给我发来一个信息“程老师,你嘴里吃什么呢?你边上是不是有人呀?”聊视频,我这边发生的她都能看到。
我很快回复“啊,没事,一个朋友,她喂我吃雪糕呢。可好吃了,不给你吃,呵~”我算发现我是真能气人。
我又将脖子扭过去,张大了嘴巴,等人来喂我。女孩似乎等我这个姿势很久,见我张嘴便麻利的把雪糕伸进我嘴里,喂我一口。真没想到,她倒挺乐意做这个工作呢。
女孩边喂我边看我聊天。忽然她看见了我们的对话里面有个“程老师”三个字,这时她才大惊小怪地说:“你原来真的是老师呀!”
我晕,没想到她才相信我说的。我又张了张嘴,说:“现在你相信了吧,袄~ 诶?手别拿走,我没咬着。”
女孩开始撩我,故意将雪糕放在我嘴边,等我正要吃时,忽地把手往后一挪,“咔哧”我没咬着。我一把把她手攥住,女孩无力的小手在空气中挥了挥,形式上的抵抗几下,但雪糕还是被我大咬了一口,我得意的说:“哼哼,看我咬着了吧,跟我玩这套。”那种架势仿佛抢到了小孩手里的糖吃的孩子王一样。
不得不承认,跟她在一起有种使我回归到儿时的感觉,仿佛回到了童年,既亲切又遥远。
“你尝尝这个,我这个好吃。”我探出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女孩递过来的雪糕,奉承了一句“恩,还是你这个好吃。”女孩得意地又舔了舔,我真怀疑她这根冰棍是否要舔到天亮才能吃完。
女孩接着问道:“那你怎么不当老师了?到网吧来上班呢?”
“我要念大学。”终于有机会说清楚了,我想。
“你上大学?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真气死我了,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气我。又要问人家为什么,人家说了她又不信,跟她真上火。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真想一口把她给吃了。
小家伙反应还算够快,连忙改口:“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啦。诶?那你今年多大了呀?又当老师,又上大学的。”
“你猜猜看。”我顾弄玄虚。
“你就告诉我吧,我猜不出来呀。”女孩有些着急。
“直接告诉你多没意思,你看我像多大?”
女孩食指杵着下巴,眼睛朝上翻了翻,忽然拍着我肩膀,说了一句差点没把我气死:“你26!”
我使劲回过头,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她,我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哪想到我看到的是一张特认真的脸。我咬了咬牙,说:“克了,我有那么吗?居然说我26!不对,你再猜猜,真被你气死了。”
女孩想也没想,脱口又说:“那你25?”那语气好象我真的25似的。
我真恨不得把她吃了!可怜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豪放不羁的少年呀,我认为我长得比同龄人要年轻得多呀,怎么到她这给我长了那么多岁?
我当时真的好想大喊一声“救命”,我跟她说“你真气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有那么老吗?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想吧。”
然后我又自言自语的唱了一句“你是我的冤家派来故意玩我地吧。”
女孩还不死心,追问道:“人家都说猜不出来了么,那你就告诉我呗。”
我没理她,张嘴要了口雪糕。
女孩很执着又问了一遍“你快说啦,告诉我好不好。”她装做可怜状。
其实我很不理解,怎么我多大很重要吗?非的死磨着要问我呢。
我还是没说话。女孩终于安静了,没在追问,低下头吃起雪糕来。我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女孩见我在看她,便把她那仅剩一口的冰棍轻放在我嘴里,我很配合,咬紧牙关,她稍一用力,一根光溜溜的小棍子从我口中拿了出来。不过女孩似乎还没尝够喂人吃冰棍的乐趣,毅然挑起了喂我吃冰棍的重任。
于是我停下手中的活,努力吃起来,再不吃就要化成棍儿了。女孩似乎很有兴致,一口接一口,有时甚至逗我一逗。把冰棍放在我嘴边,等我的嘴凑过来便一下子把手抽走,让我咬了个空,然后她便自顾自的乐。
到了最后,她咬起一大口,嘴里含着雪糕,把一张樱桃小嘴凑了过来。这架势看来是要用嘴来喂我了。我心想谁怕谁呀,到嘴的豆腐哪有不吃之理。我不客气,也把嘴慢慢的移了过去…
慢慢地、慢慢地,时间过得很慢,仿佛已经凝固住了。
我们已经很接近了。
我调整了一下脑袋的位置,以便准备好吃完雪糕以后的下一个动作——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我慢慢地张开嘴,试图接近我的目标。当一切按预想的进行时,女孩却并不如我期待中地闭上眼睛,而是——很快地把嘴合上将雪糕吃进肚里,脑袋往后一仰,然后“咯咯”的乐了起来。
我被耍了。
真扫兴。本以为会有好事发生,哎~~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女孩在开心之余是不是也有我这种扫兴的感觉。
女孩似乎乐得没完没了,我拿这小孩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然后她很小心地把呵护多时的剩下的雪糕完整的送到了我嘴里,算是对我刚才的失望的一种补偿吧,我这么认为。
终于吃完了,我又端坐在电脑前面。这时我才发现,学生们给我发了很多条信息。还好,视频并没有关。学生见到我回来马上发了一条“老师,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啊,刚才我在吃雪糕,呵呵,才吃完。”
“老师,我也要,你得给我买一个。”
“好好好,给你买一个,等我有空到学校看你们的时候啊。”
“老师说话要算话哟。”
“恩,行,一定一定。到时候你们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为什么?”
“没有钱我拿什么给你们买呀。”
“啊,老师,你欺负我们。我们拿钱还用你买么?老师欺负人。55555555555555”
正当我乐此不疲地跟学生们聊天的时候,女孩跟我说:“喂,跟谁聊天呢,乐成这样?”然后看了看我的屏幕。
“跟我学生聊天呢呗,她们也要吃雪糕,我说让她们拿钱,我给她们买。”
“啊,那你对你们学生可真是太好了。”她用反话气我。
我没理她,她又说:“我帮你打字怎么样,你说我打。”
我看了看她的电脑,死机了,难怪。我说:“行,顺便看看你打字速度怎么样。”
然后她站起身,很大方地坐在我的腿上,后背靠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被裹在我的怀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我趁机深深地吸了一口,不舍得轻易地将它吐出来。脑袋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女人是天然的空气清新剂”,这话一点不假。
我的双手环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抱住她,好象抱着一只洋娃娃一样。跟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很相称,她的腰很细,这使我抱着她的时候,不敢用一丝力气,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她弄疼。
我的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着她秀发中飘散出来的气息,头靠着她的头。我在她而边轻声软语告诉她在电脑上打些什么话。
而她似乎很满意这种姿势,很舒服地躺在我怀里。不时的回头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我们彼此呼吸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气。她的两只小手精灵般在键盘上跳来跳去。
此时我注意到,她打字的姿势很与众不同。纤细的小手在键盘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当手指选定了哪个键,在该键轻轻一跳,手腕一扣,然后这只手就会飘起来,两只手飞快地在键盘上跳起了舞蹈。我发誓没见过这么幽雅的姿势,给人一种好象在看她弹钢琴的错觉。
我在电脑上看到学生很吃惊的表情,她发来一句话“老师,坐在你怀里的是谁呀?”
女孩将我说的话打在电脑上发了过去“我一个朋友,她刚才还说你长的漂亮呢。”
“朋友?不会那么简单吧?”
我将搭在她腰上的手转移到她的腿上,继续口述着回复的内容:“当然很简单的那种了,小朋友你明白啥?”
学生很调皮的语气:“看来我要回去宣传一下了,我们有师母了,忽忽~~”
我气得在女孩而边自言自语:“这帮小鬼,我真受不了。”
我决定亲自打字教训这帮学生,于是贴住女孩的脸,身体向前倾,迅速组织语言刺激她们。
女孩的脸蛋有些发热,可能是被学生们一口一个师母弄得不好意思了吧。她站起身回头跟我说:“天太晚了,我得回家了。”
她一定是害羞了,都怪那帮不懂事的学生,我心里责怪着她们。我听见自己说:“也倒是,你都陪我这么晚了,也该回去了,要不家里人要担心了。”
女孩收拾收拾东西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拉住她修长的手。女孩回过头望着我,站住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并不想走,而我确实没有任何挽留她的理由。天真的很晚了,我不得不让她走,尽管有她在身边我的一天会过得充满欢笑。
我们彼此望着对方,沉默、凝视。
时间仿佛停滞了。我看见我的手不再用力,一只小手从我手中滑了出去。
女孩转身,走了。
我没有将视线注意在她离去的背影上,因为我知道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们还会再见面。

下班以后,回到家。
我努力想将兴奋的神经尽快转入睡眠状态。然而睡觉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这一天中发生的事放电影般飞快地在我脑中翻滚。忽然间我发现,原来这一天中的乐趣全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红枫飘零”——那个16岁的女孩。
我意识到这是不对的苗头。我是一个成年人,我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问自己我对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想到了中午跟网管吃饭时说的话。
我又想到,我可能想得太多了,也许根本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何必要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何况我有自己喜欢的女孩—— 一个我见到她心跳就会加速的女孩。
我想到还有一个我不得不面临的实际问题,她只有16岁。我已经21了,要知道16岁和21岁之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时代的人,她还是孩子。虽然我18岁时的对象也是16岁,但那时的情况跟现在相比完全不一样。我和相差5岁的“红枫飘零”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许随着年龄的增加,想法也会更现实一些。
我必须承认,我已经很久没有生活得这么愉快了,这是其它同龄女孩所不能带给我的感受。那是一份16岁花季的童真、天真与纯真,它是无邪的,是属于天使身上的气质。
我毕竟是成年人,在迷雾中我终于看清了方向。她是我的小妹妹,也只能是我的小妹妹。
我感谢我的理智。
不知不觉中,朦胧的睡意使我很快进入了梦乡,也许这一天真的太累了。
在睡梦中,无时无刻不在想起这一天与女孩在一起时的事情。只要她一出现我总是要逗逗她,而在适当的时候,她也总能够小小的报复我一下。
当梦到她企图用嘴喂我吃雪糕的时候,我不禁在梦中笑了,嘴角挂上了笑容。也许这一宿会随着好梦而带来第二天的好心情吧!
我尝试着在梦中改变一下当时情景,也许她没有把雪糕吃进去,而是闭上眼睛,等待着我的接近……
(未完)

2005-2-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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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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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楼』:  

由于我是在网吧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所以下文我恐怕要在以后在发上来了。就算给大家留点悬念吧。

2005-2-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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